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算命先生?求郭德纲和于谦的一个相声(郭德纲于谦mp3算命大师)

19年前,他是焦恩俊身边的 算命先生 ,如今已成相声界的泰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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郭德纲的演出是否有托儿郭德纲有段相声是给于谦看手相,看面相的是什么相声求郭德纲和于谦的一个相声***我想知道叫啥名***哪能下载

这些年,郭德纲的商演,可以说是非常火爆,每当看到郭德纲分享他的巡演场景时,都是人山人海、座无虚席。

19年前,他是焦恩俊身边的 算命先生 ,如今已成相声界的泰斗

对此,相信很多人都表示很震惊,为什么郭德纲每次演出都是爆满状态,他真有那么受欢迎吗,他的演出是否有托。

其实,对于这个问题,确实不能百分百的肯定,因为生活中,确实存在很多托的情况,而且曾经确实有很多明星演出都存在托的先例。但是郭德纲的演出,似乎还没到要去请托的地步。

不过,郭德纲的演出,真的不需要托来烘托他的名气了。

如今的郭德纲,名气之高早已超出你的想象,虽然他是相声演员,但名气丝毫不亚于娱乐圈的一线明星。

对于郭德纲在人们心中的认知度,也是非常高的,相声的精彩演艺,早已颇受男女老少的喜爱。从郭德纲这几年的商演来看,几乎每场都呈现爆满状态,座无虚席这四个字,似乎成了郭德纲演出的必备标签。

前段时间,德云社的全国巡演中,在山西太原站演出时,开演了门前依旧有众多观众在等票,可想而知,德云社的演出确实太受欢迎了。

再到近期的世界巡演,即使到了国外,郭德纲的名气依旧那么高,演出现场观看人数丝毫不亚于国内人数。可以这么说,郭德纲将相声文化引领走出国门,已开创了历史的先河,没有一定的声望,似乎很难达到如此效果。

再说,如果郭德纲来到你的城市演出,想必对于每一位喜爱相声的朋友都会第一时间前往观看。但是,能不能买到票,这就是个问题了。对于他的出演,一票难求的情况下,又何需托呢。

况且,现今郭德纲演出门票已不是个小数目,几千人民币一张票,要请托的话,不知要花多少钱,又不知要少赚多少钱。

既然是商演,自然是以盈利为目的,而且现今郭德纲的名气,已不需要靠演出来宣传,他的演出,更像是一种相声的传播,快乐的分享。

即使是一部新电影的上映,它需要请托来刷口碑、刷评分、刷名气等,都是起初的一部分,等到名气上涨了,目的也就达到了,也就不需要再有什么托了。

此外,现今德云社的相声新人后辈们,他们的演出都非常受欢迎,演出场地或许比较小,但每场也是人山人海。他们的演出都不需要托,郭德纲演出就更不用多说了。

所以,郭德纲的演出存在托的概率非常低,因为他的名气确实太大了,每场演出都爆满,每次演出都一票难求的情况下,真的不需要用托来衬托他的气场。

郭德纲的演出肯定没有托儿,只是有一些忠实的粉丝,在一些必要的场合可能会做相应的配合。

郭德纲现在带领德云社的一大帮人每次把相声说得跟开演唱会一样,甚至比演唱会还壮观,比如8月11号的上海奔驰文化中心“师徒父子相声大典”,18000人的场馆座无虚席,整个过程中观众席上尖叫声、掌声都不断,场面真的是震撼。相声如今能发展到这种程度,非郭德纲莫属,前无古人,后无来者,不愧是“一代宗师”。

这些心甘情愿掏钱买票去听郭德纲相声的人,都是郭德纲的粉丝,这么多年来对郭德纲不离不弃,从他刚开始有了名气一到现在,从来没有动摇过。

每次演出他们都会去尽力的捧场,还要送礼物,这样长期相处下来,郭德纲和粉丝肯定有一些关系比较好的,就像朋友一样,遇到一些特殊的情况,可能会邀请这些粉丝做一些配合,只是为了让演出效果更加完美。

比如9月10号的“纲丝节”,到最后面的时候有人送上来蛋糕,郭德纲说要把蛋糕扔到观众身上,然后他扔蛋糕的时候,前排的观众里面就有人把雨伞撑起来,很明显这个都是提前做好的准备,要不然天气很好的情况下,莫名其妙的会有人带雨伞去看演出吗?

这些应该是提前有商量好的,为了带动现场气氛,扔蛋糕更好玩一点,但是也不能把蛋糕扔到无辜的观众身上吧,扔到提前准备好的伞上好一点。

没在现场看过郭老师的相声,一直听盗版来着,记得第一次听是高中时候,那会还是mp3大行其道的时候,同学下载的,听了一会就停不下来,以前也喜欢相声,但是老一辈相声艺人走后就很少听,春晚的相声就是听一热闹,听完就过去了,有点说远了,回到问题,郭德纲的演出是否有托儿?个人觉得,真不至于,郭老师从小剧场一个人看演出到现在全球巡演,靠的是相声的基本功扎实,靠的是接地气,说的是老百姓身边的事,怼天怼地怼同行,但是依然走下来了,没点真本事靠托儿?用郭老师的话可能就会说,那是主流相声演员干的事,人家不靠门票活着,郭老师靠的是衣食父母的每一张票钱,每次开场都会说江山父老能容我,不使人间造孽钱。一场用托儿,两场用托儿,能糊弄一两场,能糊弄这么多年?所以别把主流相声圈的东西安在郭老师身上,说者无心,听者有意,没有郭德纲,相声可能已经死了,喜欢相声的多听听,觉得说的不好的没关系,每个人爱好不同,各有所好,挑自己喜欢的就好

出题的人又在给郭德纲抹黑!那可是真正的钢丝!

有啊,太有了。早期的时候,郭德纲自己还给自己当托儿呢!

那时候北京城也没谁认识郭德纲,有一次剧场水牌儿写好了,摆在门外,可是没有人进来听相声。

郭德纲就跟着李菁他们几个人站在水牌儿跟前假装游客,看着水牌儿说,“呦,这儿有相声啊!小万人迷郭德纲?这人是谁?看着还挺有意思,咱们进去看看他说的怎么样!”

就这样又当托儿又诱导想尽一切办法招揽生意。

那时候能有人上座听相声就很高兴了!

这些趣事儿都写在郭德纲的自传里,只是很遗憾,郭德纲越来越火,德云社越来越大。已经不愁观众了,过去这样的趣事也很让人怀念了。

现在德云社动不动就上海外演出,每次都只去几个人,凑够一台相声大会的演员也就够了,实在没有请托儿的必要。你请托儿不得给托儿们买机票啊?

德云社如今商演场次往往都是上万人的大馆。

郭德纲自己说过,谁也没有一万个亲戚,不是吗?

有托,都是托。花钱买票听相声的人,成千上万,国内国外都是托。问这种问题,你是没脑子,还是听惯了西装领带,催人尿下的主流相声?听相声就图个乐,谁说的好听谁的,好不容易出个郭德纲,为什么总是要想方设法的打压呢。

郭德纲说相声有没有托应该是个假命题,为什么怎么说呢?在这里举个例子就足以什么问题。

德云社初期在天桥小剧场演出时,有一场台下只有一位观众,当时确实很尴尬。以至于有些演员给郭德纲提议,要不咱别说了!老郭一句话~演,就是一位观众我们也不能怠慢人家,这是咱们的衣食父母。

据说,当时这位观众也很尴尬,但德云社愣是给这一位观众演了一出全须全尾(yi)儿的相声专场。如果说德云社需要托的话,那时候最需要,现在德云社如日中天还需要托吗?要知道多一个托德云社就少一张门票收入,得不偿失!

郭德纲真牛逼!每年全国巡演,全世界巡演,动辄一场就是几百上千人,大的几千,上万人。每年演下来听他相声现场的也得几万人,还不算网上,要算上网上得上百,甚至上千万人。这TM他得多大的势力能请这些人当拖?这哪是郭德纲?这明明是拉登第二啊!

先说结论:有,但要分时间,分场合,分表演类型。

所谓的托儿,春典里叫敲托,也就是假装成粘子混在人群中,帮着带节奏的。

金行(算命)这种骗术行里,敲托儿一般都是假装顾客,配合算命的穴头表演双簧,让围观群众觉得真的灵,然后一个接一个的上钩。有时候也会想办法打听你的家事,然后告诉算命先生,让他表演未卜先知。

而相声当年也是骗术行之一,在撂地表演的时候,自然也需要敲托帮衬。而捧哏这个角色,最早就是托儿。相声刚开始只有单口,张三禄朱绍文都是单口大师,而后来行业壮大,竞争越来越激烈,于是师父就跟徒弟配合,徒弟在台上说单口,师父在人群中帮着提词儿,并且带头鼓掌,带头给钱,站到台上也是后来的事情。

为什么说三分逗七分捧呢,原因就是捧哏的是托儿,有他兜着买卖才能成,是这个意思。

而现代相声不再需要撂地,但托儿这个角色仍然是需要的。尤其是对于一些没名气的演员,如果剧场方不安排几个带头大笑跟鼓掌叫好的托儿,估计能把演员活活累死在舞台上,并且第二场就卖不出票了。

郭德纲在最开始还没蔓儿的时候,确实安排过托儿在台下坐着,而这些托儿也是大家老熟人,就是张文顺李菁这些不用表演的人,会在台下帮着接话喊好鼓掌。因为当时票根本卖不出去,空座有的是,而且经常都是演员比观众多,所以闲着也是闲着,干脆就去当托儿了。

而郭德纲成名以后,粉丝越来越多,并且对郭德纲的表演配合度也越来越高,这时候基本上不需要专门安排托儿了。只要郭德纲说出上句,台下就能马上接下句。比如郭德纲说有相声社团比德云社更好,台下就会说没有,郭德纲就会回答“会有的”。还有就是你上来你下来,你有病我有药你吃多少我有多少等固定梗,都是演员和粉丝的日常互动,不用托儿也能完成。

但在其他场合,尤其是一些需要后期效果的综艺节目,那就肯定是有托儿的,这不光是郭德纲,哪怕是人气爆棚的顶流,也要安排这种专业制造效果的托儿。因为粉丝虽然也很配合,但对于节目方需要的效果来说方,粉丝不一定能按照标准提供,所以只能安排专业演员去完成。

举个例子,郭德纲在《今夜有戏》中痛斥何云伟退出,然后跟岳云鹏一起表演迎风落泪,在师徒相拥而泣的时间点,一个场外观众非常巧妙的加了一句“郭老师,我们永远支持你~”然后周围响起热烈的掌声,节目气氛也达到高潮。

这个环节很明显是预设好的节目效果,假如是没有排练的粉丝,他们不可能把节骨眼踩得这么准,郭德纲岳云鹏在讲述过程中有几次非常动情的停顿,而且流泪也不止这一次,而这个“观众”能够把情感最高点踩准,然后在最需要场外帮腔的时候喊出来,最有意思的是背景音乐也刚好到这时候进入高潮,这就设计的太明显了。

另外在其他综艺节目中,台下观众在配合演员大笑或者鼓掌的画面,经常也是后期混剪的,有时候一个节目其实非常凉,连领笑人员都带不动,于是只能将一些其他真正好笑的节目画面,移花接木到不好笑的那里,这样均衡整个节目的节奏,这其实也是一种托儿的行为。郭德纲做了太多的综艺节目,这种事情应该经历了很多才对。

当然郭德纲还有一个托儿最集中的地方,那就是互联网。每次德云社一有相声商演、综艺节目、影视剧上线,或者晚会有德云社演员出场,铺天盖地的托儿就会跟蝗虫一样出现,然后就是彩虹屁满天飞,顺道对任何敢提意见的人无情谩骂和举报,直到世界上只剩彩虹屁为止。

这种托儿是郭德纲家族07年左右就开始培养,并且通过一批批严格筛选后,形成的一股水军式的网络托儿。当时德云社管理层把所有郭德纲相关的论坛社区,原来的管理层全部撤换,换成在德云社领工资并且严格执行德云社指示的工具人,然后每天在论坛和QQ群里带节奏,鼓动粉丝们狂吹彩虹屁,并且有组织的进行控评。这也是一旦网上有批评郭德纲的文章,评论区瞬间就会被纲丝霸屏的原因。

当粉丝被组织起来形成饭圈,然后所有行动统一化规范化,那就是托儿,不算是观众了。

以上~~

这个相声的名字是《面相和相声》,其中有一段讲述了看手相的故事,包括了郭德纲和他的街坊管半年以及那位刑满释放的人。整个相声主要是通过夸张的形式来嘲讽那些以看面相算命为生的人,以及他们的一些习惯和行为,让观众们在欢笑之余反思这些不科学的迷信行为。这段相声既有笑点,又能让人思考,颇受观众喜爱。

叫<<怯大鼓>>```我第一次听的时候差点笑翻到地上```

http://v.youku/v_show/id_cj00XMjc3NDc2NDA=.html这是观看地址

可以下载

词给你:

歪大鼓(单口相声)

(本节目曾名为《怯大鼓》)

曲艺在解放前叫什样杂耍:有说的,有唱的,有练的,有变的。大鼓书就是其中的一样儿。大鼓书的种类很多:有京韵大鼓、梅花大鼓、山东大鼓(就是梨花大鼓呀)、唐山大鼓、奉调大鼓、西河大鼓、京东大鼓、铁片大鼓,不下一二十种。

大鼓书在北方是很受观众欢迎的曲种。因为早年间大鼓书唱的是“蔓子活”。蔓子活就是大书呀!连着的。像什么《杨家将》、《呼家将》、《马潜龙走国》呀,跟评书差不多。所不同的是大鼓书有说有唱。到后来北京、天津杂耍园子兴起来啦,像北京前门外大栅栏的大观楼,天津的小梨园、大观园、群英、燕乐,什么天晴茶楼、玉壶春,都是专以演唱什样杂耍为主的场地。差不多的大鼓演员都进了杂耍园子喽。要是再唱蔓子活就不合适啦。第一,观众不是场场都来呀,隔三跳两地听,摸不着头儿呀!其次,一场杂耍儿有十几个节目,你唱蔓子活,时间都让你一个人占完啦,人家还唱不唱呀!

所以说进了杂耍园子的演员,把蔓子活都改成小段儿啦!这些小段儿都是大书的精华呀,就更吸引人啦!有些老观众,演员唱上句,他在台底下能接下句。观众都会啦!可是他还是要来。越会越有瘾。

就拿京韵大鼓来说吧,是由木板大鼓演变来的呀。因为唱得有点儿怯,所以又管他叫“怯大鼓”。后来胡十、宋五、霍明亮这三位老先生把怯大鼓改成北京音,唱北京字儿,把木板大鼓改成京韵大鼓啦!——这都是一百多年前的事啦!在座的各位没赶上呀——其实我也没赶上。

到后来刘、白、张接着改呀!刘、白、张是谁呀?就是刘宝全、白云鹏、张小轩呀!这三老在京韵大鼓上下的功夫可多啦!刘宝全幼年学过京戏,他把京戏的吐字发音,身段台步,借到京韵大鼓的演唱里来啦。借可是借,可到今儿都没还。

他主要唱的是“三国”、“水浒”段,可以称得上是字正腔圆,刚劲有力,干净利落。人称刘派。白云鹏专唱“红楼”段,《黛玉归天》、《探晴雯》、《刘金定骂城》、《千金全德》,这都是人家拿手的好戏呢!唱得缠绵婉转,柔肠寸断,人称老白派。张小轩唱得粗犷豪放,金戈铁马,气儿足,唱得快。听他唱大鼓,赶火车保险误不了点。最拿手的要算《华容道》啦!(唱)“叭啦啦,催开马龙骠,闯出华容道一条。”——完啦!

近年又出了一位白凤鸣,创造了“凡”字腔。人称“少白派”。还有“金嗓歌王”骆玉笙,就是小彩舞呀。她的《剑阁闻铃》、《红梅阁——西湖阴配》唱得好哇!

我说的这几位都享有大名呀!名声最大的那得算刘宝全,人称“鼓界大王”,内行尊称为“宝公”。压大轴,有派头。夏景天儿横罗的大褂;冬景天儿狐腿皮袍,琵琶襟坎肩,外边还套了件漳绒(一种专做马褂的高档材料,因起源于福建漳州而得名。)马褂。一上台就是个满堂好。走到鼓架子面前,(比)左手拿起板、右手拿起鼓签子。用脚还要把鼓架子踢那么一脚。三位弦师一齐动手,弹过板。过板弹完啦,他把木板、鼓签子往鼓面儿上一搁,开说啦!这叫“铺场”。其他那些唱大鼓的演员也铺场,但只是三言五句呀———“方才是×××唱了一段单弦牌子曲,唱得实在不错。他唱完啦,没他什么事,让他到后台休息休息。这场换上学徒我来,给您唱一段京韵大鼓。学徒才学乍练,唱得好与不好,各位多多原谅。咱们闲话少说,以唱当先,让他们三位把丝弦弹拉起来。今天我志志诚诚地伺候您一段‘三本长沙,马失前蹄’。”——完啦,开唱啦。

刘宝全铺场麻烦啦。且说那前三皇、后五帝,风花雪月,时事新闻:少说得二十分钟。要是赶上他今儿高兴呀,兴许说半拉钟头。干吗没完没了地说呀?他有他的想法:观众不是都等着听他的吗,你越着急他越不忙着唱,这叫吊吊你胃口。观众不喜欢听也得老老实实地坐着。怎么?他还没唱哪!花几毛钱,没听刘宝全张嘴就走啦,干什么来啦?多咱说到“让他们三位把丝弦调动起来,今天给您准备的这回《闹江州》李逵夺鱼……”这才算说完。

他铺场说完啦,弹弦的弹过门儿,他该脱马褂啦!这叫候检场的把马褂接过来拿后台去啦。这不是折腾吗?穿上又脱,你不穿不更好嘛!不行!要的是这派头儿。马褂脱下来啦,他又把茶杯端起来啦!在他未上台以前,检场的就在桌上给他预备了一杯白开水。别的演员没有这派头儿,只有他才有。他端起这杯水可不喝,咕咕咕——又吐啦!漱口哪!要不怎么说刘宝全的大鼓干净呢!未唱先漱口。

张嘴头一句就惊人:“我表的是宋江在乌龙院杀了阎氏,问了个充军发配去到了江州关……”八句诗篇唱完啦,台底下开始走人啦。怎么?他过了瘾啦。要是没听他唱这几句呀,别说他铺场半拉钟头,就是他说一个钟头也不走。要不然吃饭没有味,觉也睡不着。

他随唱观众随着走都有个规矩:他唱的时候不走,等他唱完一个“落”,就是一小节呀,弹弦的弹过门的时候才走哪。等他这段《闹江州》也唱完啦,台底下也剩不了多少位啦。这还有个好处,免得散场的时候你挤我,我挤你,给小偷儿准备下手的机会呀。

别看随唱随走人,可没有一个说刘宝全唱得不好的。走人,不是观众不爱听才走的,而是人跟人不一样呀。有的人听八句就过瘾啦,有的人听个十几二十句就过瘾啦,有的人非听完喽才过瘾哪。听刘宝全唱大鼓跟喝酒一样呀,有的人唱得多,有的人唱得少,过了瘾就推杯,免得喝醉喽。

我可不是替他吹,人家是有真才实学呀!我刚才说啦,他年轻的时候学过京戏,把京戏表演的身段用在大鼓表演上啦。刀枪架子,比划这么两下子,真叫帅。讲的是手、眼、身、法、步,步、眼、身、法、合。叫您听着瞧着都那么舒坦。要不怎么享那么大的名呢?就拿那段《闹江州》来说吧,头两句就值一块五。“我表的是宋江在乌龙院杀了阎氏(这句唱到‘杀了阎氏’时,左手的板提高,鼓签子背在手后,眼观正前方,做杀的动作),问了个充军发配去到江州关(左手板下垂,腰往右扭)右腿稍跨半步。食、中指指舞台右前方,眼同时向右前方看)”,您看帅不帅?直隶胳膊山东腿不行。手指右边,眼看左边!——那成什么样呀!“我表的是宋江在乌龙院杀了阎氏,问了个充军发配去到江州关。”(右手平行向右指,左手下垂,眼望前方)——这是手眼身法步嘛?这是警察指挥汽车:又过去一辆。

还有一种大鼓叫京东大鼓:发源在京东蓟县,后来流传到了天津。代表人物就是刘文彬呀!唱蔓子活《刘公案》,清乾隆在位时汉中堂兼吏部尚书刘墉私访的故事。唱得不错,在电台上连续广播,当时天津有两家私人办的商业电台;一家叫仁昌,一家叫中华。从早晨七点钟一直播到晚上一点多,都是曲艺节目和商业广告。

当时刘文彬在仁昌电台广播《刘公案》,尤其老太太们最爱听这部书啦。因为那部《刘公案》里头“家长里短”的事多,词儿又是大白话,老太太们听得懂呀!故事情节又是接连不断的,所以他把老太太们给迷住啦!有位老太太隔个两三天没听呀,还到处打听:(天津口音)“我说二妹子,这两天您收到了《刘公案》啦嘛?”“哟!四婶,我收啦!怎么您没收呀?”

“可不是嘛!我们家那个无线电(即收音机)前儿不是哑巴啦嘛!我叫我们老三,抱出去拾掇拾掇。唉,一拾掇就是一天多呀,花了两块四。钱算吗呀,这两天没听到《刘公案》,耽搁我解闷儿呀!昨儿我说收收吧,您说也巧劲,我那孙子小锁儿又病啦!抱孩子上医院啦。您瞧,三天没听,可把我闷坏啦!”“四婶,这两天您没收可太可惜啦,这两天书热闹着哪!”“大前天我听到刘大人不是要出去私访吗,昨天说到哪儿来啦?”“噢!刘大人私访?对啦!私访。”“说哪儿来啦?”“刘大人还没出大门哪!”——啊?说了三天还没出大门哪!她收错频道喽!

那会儿先生为啥不给书听呀?半个月把一部《刘公案》说完啦,先生吃什么呀!他那玩意儿是连说带唱,拣着宽点儿的辙“溜起走”。什么叫“溜起走”呢?就是现编现唱,没准词儿。唱着唱着唱不下去啦,把鼓板一放,说开啦!什么辙宽呀?中东、言前、人辰。这些辙宽。乜斜、灰堆、由求,这些辙都窄呀,他不用。怎么?用窄辙唱不上几句就没词儿啦!找不到辙啦。车轱辘话,来回转。再加上些废话。唱一段就能唱十几分钟,再报两三家广告呀,这半个钟头的节目就凑合下来啦!要不怎么说刘大人私访唱了三天还没出大门呢?所以说老太太耽搁三天没听不要紧,保险接得上头。因为刘大人还在后院绕腾哪!您不信咱们就试试。

(唱京东大鼓)“各位明公落座您慢慢听,我压住了鼓板开了正风。”——开了正风就是要开正书啦!开正书啦?——早着哪!“爱听文的咱们唱《包公案》,爱听武的《岳家兵》;爱听忠的《杨家将》,爱听好的《审潘洪》。半文半武《双合印》,酸甜苦辣《白金羹》。我昨天唱的是本儿半半本《刘公案》。”唱到正书来啦?——远着哪!还有那多半本没有交代清。咱们是哪里丢来哪里找,哪里接着唱,哪里忘了哪里缝,奉敬诸明公。丝绦断了用红绒续,续上麻经儿万万不中。那位说:说书的把书说忘。诸明公,从小学的记得更清。别看我嘴笨嗓子哑,嗓子哑来我字眼清。东屋里点灯东屋里亮。西屋里不点黑咕隆咚。”——这不是废话嘛!“这位刘大人呀……”观众心想:行啦,刘墉刘大人见面啦——刘大人倒是见面啦,他该拿刘大人开心啦!“刘大人乔装改扮把衣服换齐整,带着家人刘安与张成。迈步出了大门口,翻身上了马能行。一抖丝缰放开了马,大街之上闹融融。只见他九梁道巾头上戴,水火丝绦系腰中。八卦仙衣穿身上,一双云履足下登。手拿拂尘骑马上,仙风道骨甚是威风。这本是一个假老道,”——啊!唱了半天合着还是个假的。“他本是吏部天官名叫刘墉。”——这不是车轱辘后来回说嘛!“顺着大道往前走……”观众心想:正好呀!下句再唱个“遇见个旋风把路横”,这不就唱到旋风告状,刀剐黄爱玉嘛!可是,起码还得再唱个三天五天的,才能唱到旋风告状哪!“刘大人顺着大道往前走,忽然间觉得肚子疼。”——一个急刹车,刘大人又病啦!“一抖丝缰勒转了马,后面跟着刘安与张成。时光不大来到了,吏部天官府门面前迎。”——得,他又回来啦!

我舅舅看着唱京东大鼓大把赚钱眼红啦!他是干什么的呀?算命的,跟瞎子学的。每天串村走户,或是串街走巷,够累的呀!算一个命,少则五分,多则一毛,弄不好三天开不了张。我舅舅一想,唱书比算命强得多呀,上电台,月月拿包银,多美呀!吃什么不香呀,对,唱书吧!我舅舅跟我舅妈一商量,我舅妈也高兴呀!我舅舅弹弦、我舅妈唱。他弹弦不费事呀,瞎子算命不也是弹弦子吗?弹得还不错——大把抓,狗挠门。

我舅妈就困难啦!从没念过书,一字不识。又没听过说书,她唱什么呀?唱三、列国,那不连门儿都没有嘛!唱“公案”书,《施公案》、《彭公案》,黄天霸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,那怎么唱呀?幸好,她还看过耍“古古丢”的——就是木偶戏呀!《猪八戒招亲》,记得里头有一个孙猴,一个猪八戒——干脆,就唱《西游记》吧!——胆子还不小哪,记着一猴一猪就敢唱《西游记》,要是记着两条蛇,不就能唱《白蛇传》啦?

我舅舅跟我舅妈在家里练了三天,就要出生意啦。本想多练几天,可耽搁不起呀,谁管饭哪?我舅舅买了个鼓。新的买不起,向卖木炭的买了个用过了不要的。怎么不要啦?有一面破了个窟窿眼儿。人家的鼓打起来咚咚咚的响,他那鼓打起来噗噗噗的直泄气儿。没开张就不吉利呀!

作者:疾如风徐如林 2006-12-13 10:23回复此发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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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回复:找郭德纲一个相声名,就是说于谦他妈爸去唱戏……

他毛遂自荐,上电台跟人家一商量:演出费只要刘文彬的一半哪。人家电台一来没听过大鼓书《猪八戒招亲》,二来图便宜呀,试试吧。我舅舅抄起弦子弹过门:光光令光,一个令光。光光令光,一个令光……我舅妈一个劲儿敲她那面破鼓:噗噗噗——好嘛!一个点儿。人家说,“行啦,您歇会儿吧!我们那发射机受不了,连天线部晃荡啦。”

您想,人家电台能让他唱吗?电台不要不要紧,撂地。撂地也不行呀,周围团转十几份生意围着他。什么说书的,说相声的,练武术的,变戏法的,就他那点儿本事干得过人家嘛,人家那儿都是人山人海,里三层外三层呀!他这儿倒好,影子都没有一个。唱了一天,手都打酸了,嗓子唱哑了,倒赔了四毛八的板凳钱。人家赁板凳可不管你卖不卖钱,到下晚照收不误呀!我舅舅一合计:这不行呀!还没算命来财哪?得另想主意。——他想好啦!过去算命不是串乡嘛,现在两口子还那么办。有听书的就唱书,没听书的就算命。这叫小胡同逮猪——两头儿堵。

第二天一早,我舅舅夹着弦子,我舅妈背着鼓,来到一个村儿。一进村口,我舅舅就叫我舅妈:“把响器动起来,招招人儿。”他抄起弦子就弹:光光一个令光,令光一个令光……我舅妈把那面破鼓一敲:噗噗噗噗……热闹啦!他们俩这么一折腾呀,真来主顾啦。从一个大门里出来位老太太,冲着我舅妈就喊:“卖木炭的,给我称五斤。”——您看,这个鼓是不是耽误事?

(倒口)“老太太!俺们不是卖木炭的,俺们是算命唱大鼓书的。”他这么一说,把老太太给说迷糊啦:“怎么唱大鼓书还给算命呀?”“我们是又会算命,又会唱大鼓书。”“噢,这么回事!你们唱的什么大鼓呀?”“老太太,俺们是道地的北京大鼓书。”“什么?北京大鼓呀,你说话怎么这个味呀?比我还怯哪!”“您老别听俺说话怯吔,唱起来就不怯啦,受听着哪!”“唱一段多少钱呀?”“俺这不论段儿,论天儿。”“怎么论天儿呀?”“俺唱的是大书。一段能唱利素了吗?”“一个白天儿多少钱呀?”“唱一个白天一块钱。要是带着灯晚五毛。”“这?怎么带灯晚还便宜些呀?”

“您老没算过来这个帐吔!只唱一个白天,唱完我们还得上外边吃饭去,晚上还得住店。那不多了开销啦吗!要是带着灯晚儿,晚上这顿饭就该您管啦!我们也甭住店啦!就宿在您老这儿啦!”“噢!你这帐是这么算的呀。那你就唱一天一宿吧!”“老太太,俺们在哪儿唱呀?”

“您们二位先歇会儿,我去请客去。我们这里虽说离北京没多远,可难得来档子玩意儿。我还记得那年发大水,水退啦请来一档子耍‘古古丢’的,整整地热闹了一天。那年我还小哪,还是姑娘哪,才六岁。”——啊?这是哪年的事呀!

老太太遍村请客呀!“四妹子,二妞,别做活儿啦!上我家听大鼓书去吧!北京来的,好听着哪!今儿我的请儿。”您想,这村儿的人都是大半辈子没文娱活动呀,哪还有个不来的嘛!没多大一会儿,老太太堂屋就坐满啦!连门口外头坐的都是人,可全是妇道。老爷们呢?都下地去啦。

“二位先生!客都到齐啦!您开书吧!”“哎!”我舅妈把鼓架子一支,把卖木炭的那面破鼓一放。我舅舅找了把椅子,往那儿一坐。抄起弦子就弹:光光一令光……我舅妈一敲那面破鼓:噗噗噗……

老太太一听:这二位先生可真卖力气。弹的那位,胳膊都抡圆啦!这得费多大劲呀!您瞧这位女先生敲的那鼓,虽说声音差点,可跟打闷雷差不了多少。好,好,好!到底是北京来的,‘旱香瓜几’——另一个味儿呀!

光个令光一个令光……“各位压言,先生开书啦!”“我表的是孙悟空大战猪八戒……”“先生给书听,开书就是《高老庄》,八戒招亲。”街坊四婶问上啦:“二大妈!您怎么知道是《高老庄》呀?”

“你没听见吗?猴儿跟八戒打上啦!这部书就是高老庄猴跟八戒打呀,往后就不打啦,上西天取经去啦。”——敢情这位老太太听人说过《西游记》,对这部书熟着哪。

“我表的是孙悟空大战猪八戒。”“先生唱得仔细,怕没听清楚,又找补了一回。”“我表的是孙悟空大战猪八戒,猪八戒大战孙悟空。”“有理呀!猴打八戒,八戒还不打猴儿呀!”

“我表的是孙悟空大战猪八戒,那猎八戒大战孙悟空。孙悟空大战猪八戒,猪八戒大战孙悟空。要问孙悟空为什么大战猪八戒,都只为那猪八戒大战孙悟空……”——好嘛!怯木匠就这一句(锯)呀!怎么不往下唱呀!往下唱?她也得会呀!呼啦呼啦地都走啦!——那还不走!别说多年没来唱书的,就是一辈子不来唱书的,也没人听这个呀,谁跟她怄这个气呀!一边走还一边嘟嚷:“这是什么玩意儿呀,还是北京来的哪!耽误了我半个多钟头。要不然我那只鞋底就纳好啦。这是怎么话儿说的?”按说大伙儿都走啦,那就别唱啦。我舅妈不在乎这个,接碴儿唱:“孙悟空大战猪八戒……”

“行啦!二位歇会儿吧!”“老太太!俺们不累。”“我知道你们不累,可猴跟八戒累啦,打了半天啦!”(又自言自语):“好嘛!没皮没臊呀!没看见都走了吗,我是住在这儿,要不然我也得走。”“老太太!不唱啦!是不是该吃饭啦?”“啊!就你们这档子玩意儿还要吃饭呀?”“啥话呀,不吃饭不饿吗?孙悟空跟猪八戒打了半天啦!”“行啦,就别提那碴儿啦,吃吧!”

老太太上厨房拿了四个干饼子,棒子面儿的,起码搁了两天啦,打在脑袋上就能来个包。”吃吧,管够。”我舅舅、舅妈拿起就啃。“嗯!硬点。”——放两天啦,那还不硬?“老太太,连点儿菜都没有,咱怎吃吔?”“还要吃菜呀?谱儿还不小呀!”老太太上厨房拿了个疙瘩头:“吃吧,菜来啦!”“老太太,这饼子太干啦!来点儿稀的吧!”“啊?还想溜溜缝儿哪!厨房水缸里有的是。”——好嘛!凉水。

我舅舅拿了个大碗,舀了碗凉水。干饼子就疙瘩头,来碗凉水一溜缝儿。差不多的主儿下不去呀。我舅舅劲儿足,俩饼子都下肚啦!我舅妈差点,啃了一个半就不行啦,还剩下半拉。我舅舅说,“揣着,揣着,明儿早上就甭买啦!”——好嘛!他是一点儿都不落空。水足饭饱,问老太太啦:“老太太俺们在哪儿睡呀?”“吃饱了就想睡呀?你们把门板下下来,找俩长凳子一支,就在堂屋睡吧!”

我舅舅支好门板,跟我舅妈就睡啦!脑袋刚一挨枕头,就打起呼噜来啦!这倒好,吃得饱,睡得着。老太太心里这个堵呀,气得连晚饭都没吃,进里屋睡啦。睡到三更天,就听到外间屋:呼……轰!呼……轰!呼……轰!呼……轰!就像打雷一样,连房子都震得

直晃荡。您想嘛,我舅舅跟我舅妈两个身体都胖,足有一百五十斤哪!睡觉向来爱打呼噜。这头儿呼……轰!那头呼……轰!打雷、放炮——一块儿来呀!老太太在里间屋实在受不了啦,出来啦!

“先生,先生,醒醒,别睡啦!还是起来说书吧。您说书比打呼噜还叫人好受些哪!”——嗐!

(叶利中述叶利中张继楼整理)

19年前他在各大电视剧里跑龙套,谁能想到现已成相声界的泰斗人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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